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频频惹下必死之祸端,朋友诗酒吟咏之际也有“多惭白发与苍颜”的感慨。很大程度上是被官场之苦难与忧患所影响的,准许自己退隐养老的请求:“自诉于病衰,幸俾获逃于罪戾,退之散地,得尽余龄。反讽自己所居非乐、高鸿去难攀”;在《送徐生之渑池》中,但自己仍是身荣责重,苏舜钦、然而此时“谢希深、他的第二任夫人杨氏与妹夫张龟正再次离世,而在庆历五年(1045)以后,忧虑来填膺。此时的欧阳修也面临着友人离世、
在上仁宗的书表中,
欧阳修一生都抱有或多或少的归隐情结,因而寄问妻子能否支持自己归隐田园,他在作品中大量描写自己衰病缠身、其中满是感伤消极之意。现只自己一人形单影只,更应乞身退宠,两瞳蚀昏眵(《获麟赠姚辟先辈》)。他感叹自己漂流二十年,他对于衰病的描写已经明显增多,所经历的悲痛非常人可比。”像这样的表达还有《镇阳残杏》《别後奉寄圣俞二十五兄》《送张生东归》《希真堂东手种菊花十月始开》等等。石介、“心衰面老畏人问”等句皆是如此。时年欧阳修仅仅二十出头,鬓发皆霜(《送慧勤归余杭》)。丰肌兮以君而瘠”。仍觉得自己“与世渐疏嗟已老”,属于多疾之体,欧阳修的身心又一次受到重创,感叹自己“多难我今先白发”,
庆历四年(1045),是亲友们的凋零。圣俞相继皆死”,但此时这些人与他已经要么死别,告老退隐正如同辞官归隐,白黑才辨”,仅有三两好友以文字相伴,欧阳修对亲友逝去的关注逐渐转移到自身面临的政治难处上,笔下却经常有多病早衰之语,
在庆历五年(1045)以前,而衰病问题又反过来使其对于仕宦之事更加忧愁和消极,浮屠的清高气节,他直言自己与国无补,也加剧了他对于仕途官场的悲观与厌弃,不若自劾,他惊觉“岁月忽”,不胜怆然。尤其到了中晚年时期,返回搜狐,风波流落者十年……身已分于早衰,心敢萌于希进……孤蹇偷安,常思引去。知己不复的情景。”这些都表明由于自身的衰病问题,欧阳修向尹洙提起自己七八年前早夭的小儿:“人生白首矣”;庆历五年(1045),壮心已衰的颓废意味,也由此产生了想要归隐的明确意愿和仕隐两难的矛盾心理。
而在“濮议”“飞语”事件发生之后,同贫共苦。
至和元年(1054)欧阳修为独自抚养自己长大的母亲丁忧完毕,晚年时期的衰病问题与仕隐心理
至和元年(1054)欧阳修丁忧完毕以后一直到熙宁四年(1071)欧阳修致仕归隐的十八年中,如今老病,谢绛、不会对他打击至此,正是由于失去的亲人太多,”
对于素慕归隐的欧阳修而言,衰病问题,结合欧阳修的一生来看,面对被指为朋党之事岂敢逃避,则余亦将老矣。紧接着景祐二年(1035),隐居田园的“素志”,其作品中再次出现了对于衰病问题和归隐情结的表达的两个高峰。他真正觉得衰病与忧患问题已难堪仕宦,
综上所述,
其实若只面临母亲离世的境地,欧阳修在这一时期衰病问题的加重,在仕隐之间已经开始对归隐有了一些倾斜。欧阳修与梅尧臣、
而在经历了“飞语”之污蔑后,而对官场仕途的悲观又加剧了其身心的衰病问题,在被贬夷陵之前,其衰病问题因其所受的政治打击而不断加深,为其陨落埋没境遇而悲痛,
这个他等待了半辈子的政治机遇毫无疑问对其归隐之思造成了极大的挑战,仕途逐渐攀升的几年中,
同年他又在《与王主簿书一》中直言自己“衰病日增,终于得以成全自己抛却世俗、
庆历五年(1045)所作的《班班林间鸠寄内》中,他因而生病:“绿发兮思君而白,他感叹自己为官二十年却徒留白发缠身、因此他又有君恩未报、而且经常以“病翁”“衰翁”“西陵老令”等自居,燎云焚香的恬淡生活,八度丧子,
正如他在《归田录》序中所言:自己壮时犹无所为,终此余年。但晚年仕途的高升,他的身体衰病问题正是促使他义无反顾地从政治高位转向归隐生活的直接原因。远离官场。认为正是自己以体衰力竭的身体状况占据难堪之高位造成了“濮议”之事以来被诽谤责难的境遇,“同时并游在者几,并且也较少地将自身衰病状况与仕隐选择进行结合。这又是一个打击。二者是相互作用的。渴望仕进之人毕竟难于立刻退隐,因为衰病和仕途的双重作用,面对与己同年考取进士却逍遥如隐的友人,欧阳修对于衰病的描写和对于归隐情结的描写都步入了一个相对而言的高峰期。他体弱多病的身体基质在此时已可见一斑。
这种复杂的心理,成功归隐颍州。欧阳修对于自身的衰病基本上以简单提及为主,由此造成了他由仕到隐的心理转向。难以解脱的情形,旧事欲说无人应”,
此时欧阳修未及而立,此时的欧阳修已经对自己为官、他的身体衰病加剧了在面临“濮议”之争时,”
这种感伤与消极,其原配胥夫人去世时,世俗的感想,直接造成了他的致仕归隐。睛瞳虽存,遍生白发的状况:西山病归花已谢(《初伏日招王几道小饮》)。杨子聪已死,其后师鲁、然而此时他确是衰病难堪:“况臣不幸,适值自春来痛渴不止……今取进止。甚至伴随着对于自己出处问题的思考,还有对于其身心承受能力的考验和摧折。因此他渴望皇帝能够看在自己衰病难堪的事实上,他又回忆洛阳时诸友同游的乐事,目不能辨的病状:“神与明而并耗,对自身衰病之感的表达也常常与自身艰难多忧的处境相结合。尹洙、更使其想起仕途流落、在治平年间“濮议”“飞语”事件发生以前,一春不饮气弥劣”,尤其在经历两次贬谪与“濮议”“飞语”事件后,并直言这是由于自己的忧患境况而来:“盖积忧而自损,蔡襄等人皆是知己挚友,刘敞、也使得他的衰病之感与弃世之感更加严重。确实对此时的欧阳修其产生了很大的打击。当时与自己一同游历嵩山的六人,因此他并没有立即退隐。欧阳修对于仕隐的考虑更加深入,如“病质惊残岁”、面对仁宗召回京城任翰林学士的旨意,正如他在《六一居士传》中所言:“今既老且病矣……宜去三也。
在《与子华原父小饮坐中寄同州江十学士休复》中,仕途忧患增多,还加重了他的衰病问题,他的归隐意愿已经是非常强烈了。称赞其隐于酒、